近日，和一壶山人聊了一下午。在嘉州宾馆的今古传扬艺术空间，此地水一方学人彭九鸣和邓九龙的字画正在出陈中，《烟云过眼》的长卷让人叹为观止。

（一壶山人书“烟云过眼”）

自从听了讲座和看了展之后，我便感觉要写的文章有点多，一时有点忙不过来。越想做什么的时候，往往是做不好的。还不如放下来，好好去睡觉。

（一壶山人讲座现场）

睡到凌晨一二点的时候，醒来了，于是便起来打算写点东西。刚打开电脑，注意力就被另一桩事情吸引走了，于是匆匆处理了一下，处理事情过程中感到很多传统的东西面对当代社会都有适应的问题，而一壶山人周德华先生自《书圣杯》得了金奖后，已经三十年没在江湖露面了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江湖中有真豪杰，江湖也是个名利场。

（一壶山人展示李农罕先生所刻的印章）

一壶山人说我是个“走江湖的，认为我懂得江湖规矩”。实际上江湖规矩我是带懂不懂的，不然早就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了。“江湖”一开始是个好词，按南先生的说法，在历史上的某一个时期，大禅师不在江西就在湖南，学人们在江西和湖南二省交界处跑来跑去，这是最开始的“跑江湖”。

（一壶山人书“烟霞自适”）

这些人跑江湖是为了啥呢？为了得到究竟解脱，咬破竹子，横超三界，顿悟成佛。在金庸这些人的笔下，江湖已经成了法外之地的代名词，跑江湖的人的动机已经降格了，打打杀杀，恩怨情仇。

（一壶山人书）

如今的“跑江湖”，大多数时候指做生意。我这些年在江湖跑来跑去，只有百分之一的问道之心了。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又睡下了，这次睡得很深，还做了个梦，在梦中时间过得很快，经历了一生的时光。梦里的主角几度哽咽，这个梦如果写成一个剧本的话，可谓精彩。

（彭九鸣《烟云过眼》长卷局部）

事是红尘事，身是梦中身。世上终究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逢，轮回过后，换了一身皮囊，一切只如烟云过眼，谁也认不出谁来。

《烟云过眼》局部

《烟云过眼》局部

《烟云过眼》局部

（烟云过眼局部）

（烟云过眼局部）

在梦里，经过一番努力，梦里之人终于成了某个领域的宗师，开万世之风气，成不朽之楷则。

在梦外，我将永远记得和一壶山人对谈的这个下午。

大部分图片源自一壶山人朋友圈

文：大道

编辑：小希

编审：陈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