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健:花影随风轻墨语 鸟声入画写幽情

中书国画 原创

2025-06-03 16:08

  山川吐韵,草木含情。丹青笔下,难描摹者,花鸟也。鸟之顾影,花之初绽,皆有生意潜藏,非目测所能尽,须以心观之,以情写之。屈健为艺,恒秉斯旨,遂能笔中生羽翼,墨里吐芳菲。

  少好山林之趣,性近自然之情。每游于溪涧野圃之间,见百花之灿然,闻群鸟之呢喃,胸中有感,手中有意,遂以毫端之技,记天地之真。初摹形貌,继探神韵,复求意境,三者合而为一,遂为其艺之根。

  工于写意,长于设色。笔势潇洒,收纵有度,或枯或润,随形制变幻;墨气氤氲,浓淡兼施,时隐时现,见神而不见迹。设色尤妙,淡不失神,艳而不俗,常于墨气之中调以清韵,或朱或青,或赭或黛,皆恰到好处。观其一幅,如置身于江南花朝,或春日晓林,时有风来,花香微动,鸟鸣脆然,令人心神俱宁。

  屈健作画,尤重章法之道。每布画面,必三思而后下笔。疏密之间,虚实相生,远近俯仰,皆合天成。画中多留空白,不为画所限,而为意所伸。其曰:“画满则塞,白乃空灵之门。”是以观其作,若观月下花影,夜风吹叶,虚中有实,静中有动。

  其所写花鸟,多为园林间之常见物象,然笔下则神气倍增。非但摹貌写形,更重其情意之传达。牡丹之富贵,写之不俗;兰草之幽芳,绘之有骨;芙蓉之出水,笔下生波。禽鸟或栖枝,或振翅,或仰鸣,或顾盼,皆情态毕现,如欲出纸。

  其画既取法古人,又能破法自成。以唐宋笔意为骨,以元明神韵为血,而不泥古法;兼收今人之长,而不流于浅俗。于传统与当代之间,寻得一线幽径,循之而行,遂有今日之面貌。尤善藏锋蓄势,于简中求深,于静中寓动,既不纵逸,亦不拘谨。

  屈健不徒以画为业,更以画为道。其人温厚静远,喜山水之幽,嗜茶香之清。常于清晨起笔,夕阳收毫,居静室,写意图。画未动,心先入境,意先成形。或枕书沉思,或凭窗听雨,皆为酝酿画意之法。

  画成之后,必反复端详,不以自喜为足,而以未尽为忧。其自言:“画如修身,当日进寸功。”是故虽已成名,犹不懈怠;虽多佳作,犹以求索为志。偶与友人品茗论艺,亦以平和之语,淡然之心为主,不事高谈,不尚虚誉。

  在授徒育人之事上,亦多精力投注。以为传承之道,贵在启人之慧而非授人之术。常劝学者:“画不贵巧,贵在有心。”其门人多以画风清逸,格调高雅著称,皆得其一脉心法。

  屈健之艺,虽不炫技于市,然知者每称其清致可贵。尝有观者赞曰:“观其画,心便静。”此言虽简,然深得其画之三昧。非徒以眼赏之,更以心领之。正如春水东流,不急不缓,却能润物无声。

  盖其所求者,不在声誉之场,而在心灵之净土。笔下花鸟,不是点缀之物,而是性灵之寓所。其一笔一画,如清泉之流石,一色一形,皆藏天地之理。

  若问其画之魅何在?当曰:有古人之骨,有今人之气;有自然之韵,有人文之情。正所谓:“画如人也,静而不滞,雅而不佻。”屈健以其深厚之修养,沉稳之性情,朴素之精神,于繁华之外,自成一境,开静远之域,写风雅之心,寄情于物,得意忘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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