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片叶子<外一篇>
~v~楚水
这株其实不是楓树,因为,阮次山先生喜欢红楓,老楚同志也跟着喜欢,一直故意错误地认就是红楓,还没开始落叶,叶子开始绛紫色的红了。现在,想象最后一片子,有点杞人忧天,又不太完全。最紧要的是尽量是野生土长,虽不能像龚自珍笔下的病梅,束其身而虬曲,需剪辑修整,但愿能成一造型,不是任其疯长,而没有形态仪度。
刚才画了两张画,很有感觉。原计划送人,老楚同志非吝啬之人,画完后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割爱。这说明,无法重复,也就是无法复制,也就是说独一无二才叫艺术。由此,很自然地想到欧 亨利《最后一片叶子》中的贝尔曼---酗酒,金酒是他的命根子,嘴里整天叨念着那幅即将面世的杰作。此外,他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,嘲讽起别人的软弱来毫不留情,这位老画家的最后一片叶子的杰作:
“ ~~墙上那最后一片常春藤叶子。你不是奇怪风那么大,它怎么能不飘动也不掉落吗?唉,亲爱的,那就是贝尔曼的杰作——他在最后一片叶子掉落的那个晚上,把它画在了墙上~~”
老楚同志的这两张画,不是最后一片叶子,有想当年欲增俄罗斯摄影家协会主席的风格,第一副题款:
大鹰立昆仑
非谓傲寒风
独自乾坤外
无论秋与冬
笫二副题款:
大鹰立昆仑
非谓傲乾坤
独自三界外
暮鼓亦晨钟
---不敢说像欧亨 利《最后一片叶子》里那位老画家,但追求与信仰却是一致的。唯有生命的投入,才能有艺术的生命。
二 仍然,还是一株红枫
是不是老楚同志已经江郎才尽,或者说根本就配之谓江郎,亦无才尽之说。总之,为了一棵根本就不是红枫的红枫,啰里啰嗦了好几篇文章。N年前自己种在邻居,其实,那时候该处尚未售出,也不算为邻居所种,总之乃是养自己眼的那棵,与送阮次山先生那棵一直购得的红枫,现在己经西山红叶好,逢霜色更浓了。一直想修剪修剪,又怕邻居有看法,唯有作罢,而寄情于这种自然生长出来的,不是红枫的红枫。
首先,秀其造型,非谓以曲为美,直无
姿;以欹为美,正则无景;以疏为美,密则无态。正之与直,未必不美,比如仰首向天的槟榔树,就像一队队整齐划一的哨兵,等待检阅。当然,红枫也好,其他树也罢,很难像绿竹槟榔昂首挺胸,直上云霄。正曲中求正,欹中求异,用心阿护而已。
比如立冬了,还需不需要每天都坚持浇水。红枫喜水与否,我不知道。容观的情况是室外的植物,除非是酷热难耐的夏天,干旱少雨,偶尔才浇那么一次。说心里话,这些年还真没有看见被旱死的柳树,而柳树最为喜水。然而,是不是会物极必反,而涝死呢?也不会,因为老楚同志是每天喷水,如以色列的滴灌农业,肯定能促进生长。
那么到了数九寒天呢?是不是为遮盖起来呢?其实也未必,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。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?可以当梅花来养,红枫扮梅花,最为灿烂,难道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