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丛台别》抑或《叢臺彆》
~V ~楚水
钱鐘书《管锥编》《谈艺录》至今拒绝简体中文版,尽管钱老先生锺书杨绛先生业已辞世多年,有无后人继承版权也未曾考究。总之时至今日亦未读到简体中文版的《管锥编》,也未读到《谈艺录》。《钱锺书集》简体中文版也仅仅是《写在人生边上》《人生边上的边上》。《管锥编》与《谈艺录》仍然繁体出版,就好像其名讳锺书或鐘书,从来就不写为钟书,认为繁体字最能体现其品格与风格。
韦敏《丛台别》理所是简体中文版,自题书名也是简体中文,简洁明朗,练达帅气。老楚同志问:为什么选择简体字?而书法其实最忌讳简体字,如莫言书法展《卑之无甚高论》,某些字特意注明左手所书。其实,书法就是书法,就像康生认为自己用脚趾夹根木棍都比郭沫若写的强,也就是说书法的优劣,与左手右手或用脚趾木棍写根本没有一点关系。
“………出版社要求………”
——有点无奈,韦敏先生略见尴尬。可能是出版法之要求。那么,钱鐘书为什么能凌驾于出版法之上呢?估计再过N年M月才能读到简体中文版的《管锥编》。好像陈寅恪先生《金明馆丛稿》也是繁体字,却是1935年国民政府简化了的繁体字,而钱鐘书则坚持用五四运动前,还未简化的繁体字,让人读来十分困难,似乎越难读越见学问。其实,大道至简,返朴归真,复归于婴儿,才是真正的学问。
丛=叢,台=臺,别=彆,都有繁体字,如果书之以繁体字,笔画多写起来,可能更具艺术性,或更能表现出艺术性,但并不好认。韦敏先生不避书法简体之忌,率性而书,大胆去写,没有钱锺书的故作高深,反而更加平易近人。所以,这三个字不妨留作老楚同志班门弄斧,一蹴而试之。尽管有点掩耳盗铃,如若刚才一不小心笔误,将《丛台别》写成了《三别台》,冥冥中似乎有别于钟锺书,陈寅恪的成份,那么另一别呢?楚同志也不知道,唯有顺其自然即道法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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