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狼共舞 ~~楚水

青年看点 原创

2024-08-11 11:59

“你从哪来?我的朋友,就好像一只蝴蝶,飞进我的窗口。”

---就像毛阿敏这首耳熟能详的《思念》,前几天,还真有一只蝴蝶飞进了我的书房。不知道蝴蝶的寿命有多长,更不知道以什么为食,在相对封闭的空间,能存活多久?于是也就不害怕的秋蚊子飞进房间,吸血叮人,打开沙窗,好让这只蝴蝶飞到窗外。多有庄周化蝶,梁祝泪染双翅身化彩蝶,偏偏花丛来感慨与壮怀激烈,想写一首诗,或一篇文章。记得那位嗓子纯的发蓝的《蓝水兵》著名诗人李钢,写过一首《古时的太阳》:

据说 古代没有白昼

太阳是寒冷的

从很深的地平线上

飘出 飘来飘去

如一只忧伤的蝴蝶

----没有寻找原诗,最后一句记不太清了。总之,是诗人的眼泪滴到蝴蝶上,蝴蝶变成了琥珀,琥珀中的蝴蝶,就是古时的太阳。慨叹诗人浪漫构思之余,幻想那只飞进书屋的蝴蝶,是不是也变成琥珀了,可惜的是老楚同志当时没有流下的滚烫热泪,没有滴化蝴蝶,让人遗憾。

这几天,北京时雨时晴,有点沉闷。一只刺猬无意中溜进了我的院子,圆礅礅的着实可爱,在农村刺猬、黄鼠狼属于大仙之类,大有仙气,一般人不敢碰。还记得小时候村下山顶上的邻居一家就养了一只刺猬,据说半夜里招来一只老狼,而这只狼被邻居一家逮住,吃了狼肉。那时候我五岁,可能是因为父亲是老师的缘故,邻居给了类似现在牛肉干大小的一块狼肉。狼肉是什么味道确实记不清了,只记得那小小一块狼肉,老楚同志足足啃了半个小时。还不忍吞下。刺猬能引来狼,那么,无意中跑进院子里的这只刺猬会引来狼吗?肯定不会,所以,不必奢望。

老楚同志二楼闲置的阳台,至少有一只甚至是一窝黄鼠狼。隔过墙距我的床也就不到七米,也就是说,老楚同志是真正意义上与狼为邻,前几天,还咬死了一只芦花鸡。黄鼠狼不吃鸡肉,只吸鸡血。比较凶猛好斗的芦花鸡,一旦被黄鼠狼抓住脖子,肯定会把血吸干,一命呜呼。那么刺猾呢?据说黄鼠狼也是刺猾的天敌。说也奇怪,一只刺猬又引来了一只刺猬,可能是夫妻,如若鸳鸯,形影不离,颇是可人。但是前天晚上,一只刺猬不见了,昨天晚上另一只也不见了,该不是害怕黄鼠狼,逃跑了吧?恐怕可能,也许是吧。

记得在美国波士顿公路上,总有松鼠跳来跳去,还有松鼠从人手里吃面包,这种天人合一的境象,让人羡慕。老楚虽然与黄鼠狼为邻,却真正只看见两次,一次是几年前夜里,这家伙偷鸡未遂,在屋顶上蹦来跳去,疾如脱兔。前几天,又见一次,可能已经老态龙钟,行动已慢如迟猫。

阳台存放了不少老楚同志十几年前临写用过的废纸,估计也已经发黄发霉了,早就该清理了,却一直没有清理,就是害怕破坏已经在这里栖息多年的黄鼠狼的家,使之逃之夭夭。与狼共舞也好,与黄鼠狼为邻也罢。总之,周围多一种动物,多一种乐趣,多一种享受,少一份寂寞,少一些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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