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晓读小仲马:一部《茶花女》,足以慰浮生
七月的某一个星期天,天气不算热,打开窗户甚至飘来些许的夏风。上午十点钟的光景,我在书柜里左看右看,最终请出《茶花女》,坐在窗前的书桌前,开始阅读起来。
不知不觉,被书中的语句和章节所吸引,渐渐有一种不愿旁人打搅、一直读下去的奢望。小仲马用神来之笔描写他的茶花女:
“在一张艳若桃李的鹅蛋脸上,嵌着两只黑眼睛,黛眉弯弯,活像画就一般;这双眼睛罩上了浓密的睫毛,当睫毛低垂的时候,仿佛在艳红的脸颊上投下了阴影;鼻子细巧、挺秀,充满灵气。
由于对生活的强烈渴望,鼻翼有点向外张开;嘴巴匀称,柔唇优雅地微启时,便露出一口乳白色的皓齿;皮肤上有一层绒毛而显出颜色,犹如未经人的手触摸过的桃子上的绒衣一样。这就是这张迷人的脸庞的全貌了。”
看完《茶花女》,就想写一些文字。
毋庸置疑,《茶花女》是世界名著之一,是不朽的传奇之作。在这部升华的爱情故事里,溯源小仲马和茶花女的传世爱情,是我的兴趣所在。
——19世纪40年代,小仲马与阿尔丰西娜·普莱西一见钟情,他们疯狂相爱,又在争吵中断绝来往。而小仲马为她背上了5万法郎的债务。
——两年后,23岁的阿尔丰西娜·普莱西病逝于巴黎。两个年老的公爵在她的棺柩上洒满了茶花。当在南方马赛的小仲马听到这个噩耗,他回到巴黎,躲在一个客栈里,花了一个月时间,一口气写就《茶花女》。阿尔丰西娜·普莱西就是小说中的生活原型。
——《茶花女》一经问世,获得了意想不到的空前成功。在小仲马笔下,男女主人翁都有着“感天地、泣鬼神”的真挚爱情,在迷惘的人世间跌跌撞撞、兜兜转转,挥之不去、尾大不掉。
——古往今来,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社会,描写妓女的悲欢离合的爱情篇章不胜枚举,唯有《茶花女》成为世界文学作品中的一座丰碑,获得了世界声誉。
——值得一提的是,在中国,《茶花女》是第一部被翻译过来的外国小说。她始于1898年,被近代著名翻译家林纾译入我国。
小仲马在书中写道:“母爱就是女人的爱国心。”表达了她对洗衣工母亲的感激之情。而对茶花女的爱情追逐,小仲马写道:“她像最高尚的女人一样冰清玉洁。别人有多么贪婪,她就有多么无私。”“真正的爱情总是使人变得美好,不管激起这种爱情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……
一部《茶花女》,足以慰浮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