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后生赋
~v~楚水
饶公《宗颐名说》:1981年秋,在山西大同华严寺西,翻阅龙藏本经卷,卷首序乃宋朝真定府十方洪济禅院 住持慈觉大师宗颐为之,于是乎,心有灵犀而戚戚焉,镌印一枚:十方真定是前身。老楚同志昔日业己有文述之,这里暂不重复。
晨又重读该文,忽略了先生之谓其名又与日本大德寺住持,与真珠庵之开祖一休和尚,同出华叟宗昙之门的养叟宗颐,又复相同。所以感叹:
“前生有无因缘不易知,然名之偶合,亦非偶然,因识之以俟知者。”
----老楚同志不敢俟知者自俟,总觉得人的姓名,绝对不仅仅是一个称呼与符号,阿弥陀佛,肯定有前世今生秉赋的能量,潜在着凤凰涅槃的转世轮回。
最近这几天,一直在临写八大山人庚辰至日写的兰亭序,简约爽朗,如读王摩洁王维的诗句:
行至水穷处
坐看云起时
----总觉得八大山人朱耷的前世今生,与文人画始祖的王维王摩诘有某种内在的联系,只是只能意会为你懂得,却不能言传之确确,这就是偶然之必然。记得老楚同志曾为文《江东后生赋》,如《诗到江西别是禅》,现在百而度之仍能寻得一麟半爪。老楚自己藏有“江东后生“闲章,如饶公治印“十方真定为前生”,只不过饶公确指真定府之宗颐,而老楚不敢以江东后生自谓,亦不知江东生之谓谁?
然而,冥冥之中存在某种不可知,如饶公之谓名之偶合,亦非偶然,这几天读唐人罗隐咏物诗《雪》与《蜂》:
尽道丰年瑞
丰年事若何?
长安有贫者
为瑞不宜多
不论平地与山尖
无限风光尽被占
采得百花成蜜后
为谁辛苦为谁甜?
----心有灵犀而戚戚焉,若饶公之于大宋先贤之宗颐,罗隐者,唐末五代诗人也,名横字昭谏,号江东生,大有东风不与周郎便,铜雀春深锁二乔的感慨与感叹。宦海沉浮,沧海桑田,为瑞不宜多,知足即是福气,故再写江东后生赋而自勉也,亦是自励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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