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,虽不能至,心向往之,考古学大家严文明(一)

富海说郑

2024-06-18 08:59

我有幸零距离接触、访谈著名考古学家、大师严文明。一次是在会中、二次是在研究会学术部会上(我任学术部副秘书长)。在一次会议上,我提出:在座有名扬中外的学者,我是以作家入列常务理事和院顾问的,我有责任以文学手法写严文明先生,郭黛姮先生。郭老师当即表示支持。三次是在“研究会”成立的会上。第四次是在严先生在北大的寓所蓝旗营。

会上采访

1999年10月,市文化局常务副局长任伟,将我、郭磊、陈英约到他办公室,说要在郑州成立中华文明之源与嵩山文明研究会。分任务:赵富海写成立报告,郭磊写市委常委会纪要,陈英编写研究会章程,她找北大教授宋豫秦完成。

2000年5月21—23日,郑州中华之源与嵩山文明研究会暨嵩山文明研究院揭牌。我入列研究会常务理事、文明院顾问。数月后有副书记,院长。

21日晚,筹备会议的任伟副局长,安排我采访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,任伟领我到张文彬房间,介绍说:赵富海研究会常务理事、文明院顾问,我送张局一套老郑州三卷本,张文彬站起接书,好啊,我也是郑州人,谢谢,认真看。出门,任局交待,严文明先生明天早上到,要我务必采他。晚上采访的还有北大教授、夏商周“断代工程”首席科学家,我也送他三卷本老郑州,停下为研究会写贺词,说:赵先生为郑州写三部书,可喜可贺。我问:国外有说“断代工程”是大国沙文主义,李伯谦说,那是从政治上,历史和考古他们说不出什么。当晚又走访了地质学家周昆叔等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在餐厅等严先生,见面先自我介绍:赵富海,郑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、嵩山文明院顾问,严先生:好啊,作家,我说点什么呢,10分钟,我要准备大会发言,刚才我的学生王幼平打电话说,新密李家沟遗址10050年,这是农耕文化的第一抹光亮!

10分钟采访,严文明先生说了两个问题:

一,文化更为宽泛,文明是一个阶段。

二,嵩山,是河南的、中国的,也是世界的嵩山。

我写出《大家说嵩山》一文,发在《郑州日报》副刊。

北大蓝旗营

2012年,我去北京到中国作家协会找廖奔副主席,请他为我的长篇报告文学《南丁与文学豫军》写序,他应允。我电话联系严文明先生,请他接受我的采访,严先生应允,我与陈英、张国辉同往。

我以为人世间的学问大概有两种能与古人对话,一种是艺术,一种是考古,这两种学问也是人类精神文化生活中的两个重要分支。我读过严文明先生的著述,他用考古学解释中华多民族统一国家形成的历史过程,为中国找出史前文明的基础,并以此否定了20世纪20年代外国学者的“中国文化西来说”。他认为,黄河流域是我国早期农业的发源地,我国古代关于农业起源的传说多发生在此地,并把在黄河流域首先栽培的一种谷物稷(可能是黍或粟的一种)奉为农神。我认为:采访严文明先生是一次文学的认知与跟进。

我读过严先生的《聚落演变与早期文明》还有《苏秉琦诞辰百年纪念文集》中您写的的纪念文字《永远的导师——苏秉琦与北京大学考古专业》中,您写到“中国考古学要上升为世界中的中国考古学,中国考古学家要上升为世界的中国考古学家。”在“研究会”您对我说:我对苏秉琦老师说,我的素描有功底,苏老师,学考古,你当班长,您对我说,《仰韶文化研究》,已再版。它是打开史前文明的一把钥匙。

研究仰韶文化不能光从仰韶村论证仰韶村,胡适有一句话我很赞成——‘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’。大胆假设就得有想法,思路要开阔,研究一个问题必须搞清楚,要有接力棒思维。一开始就不想犯错误不太可能,吃一堑长一智嘛。”

我坐在严先生右边,他说赵先生有什么问题讨论?我说不敢,洗耳恭听先生中华文明重瓣花朵结构,严先生说,这是他1986年赴美国讲学《中国史前文明的统一性与多样性》。在这篇论文中,中国的新石器时代文化被形容为一个巨大的重瓣花朵,中原文化区是花心,其周围的甘青、山东、燕辽、长江中游和江浙文化区是第一层花瓣,再外围的文化区是第二层花瓣。中原文化区处于花心,起着联系各文化区的核心作用,也向周边文化区进行文化辐射,而外围的文化区则保持着自己的活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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